4月5日下午,法國總統馬克龍抵達北京。
隨行的有鞏俐,和她的老公讓-米歇爾·雅爾。
從2019年她嫁到法國算起,時隔4年,鞏俐回娘家了。
因為大衣太過霸氣,網上有人調侃說,明明是鞏俐作陪,最奪眼球的卻是她。
確實,「鞏皇」的氣質獨一份。
而能成為「鞏皇」,也不僅是因為她獲得的榮譽。
從外到內,鞏俐無一不符合我們關于強勢者的所有想象。
她很剛猛。
少年時決心做演員,她就不顧家里所有人的反對,獨自坐火車去北京考試。
剛猛到「從不屈就」。
鞏俐從來沒有在白瘦幼的標準下違心扮演少女。
唯一一次是周星馳的《唐伯虎點秋香》,但秋香也并不是傳統的「花瓶」角色。
她很自信。
老師說她長得很像山口百惠,鞏俐回答:「我只做我自己。」
自信到有一種王者的輕蔑。
戛納電影節為她清場,金馬獎「瑟瑟發抖」。
「我喜歡台灣,將來也會再來台灣,但這是我第一次來金馬獎也是最后一次。」
她很神秘。
除非有重要且有意義的活動或者新戲上映,否則很難看到她。
就像這次的中法文化交流。
而上一次鞏俐出現,還是《蘭心大劇院》上映時。
「我現在是跟網絡市場沒什麼聯系的,我也不是這個圈里的人,我也不是娛樂圈的人。」
她也很虔誠。
對于自己飾演的角色,鞏俐一直有種迷信。
她曾說,每次去電影院看首映,就會覺得演繹的角色在陪自己一起看。
「即使她是一個虛擬的人物,她是一個靈魂,我都覺得她會來看我演的她……所以在很多時候,我就好像是被附體了。」
「附體」就會著魔,拍《紅高粱》,她學了兩個月挑水;《藝伎回憶錄》里認真練習了5個月的扇子舞;飾演郎平,拿著筆記本,細致觀察郎平和女排隊員的舉止神態。
她有非常獨特的容顏,可精致可粗獷,可鹽可甜。
美到讓人詞窮,「她就是美,而且一直美」。
當然,也有特別的愛戀。
銀幕里,鞏俐有過3個「丈夫」——姜文、葛優、陳道明。
分別來自《紅高粱》《活著》和《歸來》。
銀幕外,她和這三部電影的導演張藝謀相戀8年。
愿意為彼此身負罵名,愿意為彼此窮盡浪漫。
但才子佳人,愛而不得。
細究起來,兩人的矛盾從一開始就存在。
鞏俐在事業上有野心,但在生活上,她依舊是向往婚姻的小女人。
尤其對這段好不容易握住的真愛來說。
她想用婚姻拴住張藝謀,「如果我們結婚了,我就在家當家庭主婦,為你生三四個孩子」。
可張藝謀相反,他可以給對方所有,唯獨不能給婚姻。
從22歲到30歲,鞏俐愛了8年,等了8年。
拖得越久,兩個人越不愿為對方妥協一步。
尤其到了戀情后期,哪怕是張藝謀和女兒張末通電話,都會引起鞏俐的不滿。
爭執越來越多,疲憊的兩人最終選擇了分手。
在拍《搖啊搖,搖到外婆橋》的時候,看著監視器里剛剛分手的鞏俐,張藝謀流淚了。
兩人分手后,圍繞在「鞏皇」身邊的男人多了起來:
與富商黃和祥13年的婚姻糾葛,與某導演因戲生情,和某演員假戲真做,又或者與《少年漢尼拔》的攝影師Chang激吻。
但就像那句話所說:「同樣璀璨的,強光相消;相差太遠的,周身灰暗;纏綿不盡的,拖泥帶水。」
這些人,終做不了「王的男人」。
而女皇殺伐果斷,為愛可以放棄一切,包括放棄掉挑戰自己底線和耐心的愛情。
她只為自己而愛。
愛情也不再是雪中送炭,而是平等關系下的錦上添花。
2019年5月,鞏俐與讓-米歇爾·雅爾牽手,承認兩人相處。
「不一定要結婚,有一個很好的伴也挺好的。」
從當初種下的一片紅高粱,到如今中國電影的輝煌年代。
一代一代「謀女郎」們,被人議論,又被議論左右。
唯獨在鞏俐這里,守住了生活的邊界,不在意外界目光,通過一部又一部扎實的作品走向電影的圣殿。
「我沒有什麼話要說,因為我要說的都在我的寶劍上了,我的工作就是我的寶劍。」
她身上有一種舍我其誰的底氣和來去自如的自由。
鞏俐執拗地按照自己的節奏,不緊不慢地在人生道路上行走,不為他人或外界左右。
58歲鞏俐內心并未停止躁動,和自己較勁,和潮流較勁,也和雞毛蒜皮的細節較勁。
她參加文化交流,關注公益事業,評選自己喜歡的劇本,穿自己想穿的衣服,說自己想說的話。
就像一個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的符號,令人提起她便稱呼一聲「鞏皇」。
資料來源:
《鞏俐,夠毒》,最人物,2021.10.13
《鞏俐,「女皇」與她的空王冠》,人物,2021.10.21
《鞏俐嫁給71歲音樂家:太陽般的女人,無畏婚姻》,閑時花開, 2019.05.17
《馬克龍訪華,鞏俐為何攜法國丈夫同行?》,薺麥青青,2023.04.06
《為什麼鞏俐是「鞏皇」》,蘿嚴肅,2019.09.03
作者:正經嬸兒,人文博士,情感博主,二胎媽媽,暢銷書作家,著有《女人不可以窮》等。影響千萬女性,傳遞閃閃發光的正能量。圖片來源于網絡,如有侵權請聯系刪除。本文內容僅代表原作者觀點,與本平台無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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